她的眼中再次渐渐蓄满泪水,“江先生,前车之鉴历历在目,我们不敢啊,再也不敢有任何做企业或者玩资本投资的念头!我谭菁菁算是认准了,这些钱哪怕放到银行收点儿低廉的利息,也比自己做什么狗屁不明白的生意收益更大!嗯和,嗯…” 对方开始抽搭,“我们这些姐妹经常聚在一起,也只能在这个小群体中互相倾诉衷肠,我就觉得,其实自己才是那类被社会遗弃的人,没有活着的目标,不知道存在的意义,只能在醉生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