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！”

我点头，“不过，你也说是按照常规升迁流程，可要是…”

我没有说下去，觉得这老家伙实在是太惹人烦，没完没了的，比臭石头还要难缠。

掏出手机，嘿声道，“程叔，抱歉，我想起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要打，您先坐着，我马上好…”

在对方有些狐疑的目光里，我拨通市委杨书记贴身秘书费翔的号码，心中好笑，今晚倒是巧了，费翔、程翔、梦翔，我特么陷入一堆翔里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