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茫然反问我,“江队,江枫,你刚才说什么?” “哟,看来邱监不但脑子有问题,这耳朵也不太好使啊!” 我叹了一口气,忽然觉得心里十分爽,于是加重语气又道,“邱监,我的意思是,您刚才对我的指责压根就是一派胡言,不客气点儿说,根本狗屁不是!怎么,现在还没听明白吗?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?” “你!!!” 邱梦终于明白我不是一时失语,而是报定心思要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