~”王红开始哭,声音却像已经认命了般,不再放得很大,只是低声呜咽着,“江队,不,求求你了,我和你没有仇啊,你别这样,别…” 停下手,我道,“那就说吧,说出来咱们都能解脱。” “我…我真的不知道,我没啥好说的!” “是吗?” 一毫米一毫米,我的手很稳定,向前探出,而面部肌肉已经完全扭曲,看上去显得那么狰狞。 “王红,你也许不在乎脸上留一个疤,那好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