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也说了,她愿意配合政府,老老实实交待问题。” “是吗?”我喜出望外,觉得这张亲情牌真是没有白打! 这时候,王红也抬起头看我,眼圈有些发红,显然刚刚哭过,她说,“江队,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讲。” 我明白她的意思,却又想,其实既然已经准备交待问题了,有任何顾虑终归需要面对,对我一个人说和向景瑜和其他狱警一起坦白,又有什么不同? 我也没多想,冲景瑜和另外几人示意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