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判个十年八年那么重。” 蒋淑山甩给我一支烟,自己却只是拿着烟盒在鼻子底下闻着,好像那盒大前门就是世界上第一美味,抽一根少一根,所以宁可闻闻也舍不得再抽。 听我到我为向明辩解,蒋淑山笑了笑,说。“江枫,我问得不是这些,我是问,按照你姐夫的性格,他有没有可能做出那种栽赃陷害他人的下三滥勾当?” “不可能,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!” 我夸张地连续用了好几个绝对生怕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