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厅局级干部,直可谓一抓一大把,数都数不过来。 我听得心惊肉跳,却并没有那种畏惧的心态。 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。 在我认为,心中忐忑,是因为除了蒋淑山之外,再次有人亲口向我证实,这次乾通水处理的案子太大了,大到很可能引起最高层震怒。 但我却开始异常兴奋,就如同打了鸡血般,紧张着、激动着,身体却充满力量,甚至膝盖仿佛都没有那么疼。 天可怜见,我江枫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