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掉身上这层皮,仕途算是彻底毁了。 我有些不忍,知道都是我作的,害了老张。 不再坚持,掏出两根烟,分给对方一支,点上。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,只是盯着李侃,等他最后和上面的商讨结果。 又过了几分钟,李侃总算挂断手机,脸色也不太好看,向我们俩走过来,伸手问我要烟抽。 狠狠嘬了两口,李侃面色严峻,问我,“江枫,你到底想不想搞掉乾通水处理集团,想不想为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