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吗?她知道我是谁啊?唉,也是,我墨芷舞算你什么人呢?名不正言不顺,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,也许哪天就莫名其妙消失了,再也见不到了…” 说着说着,芷舞竟然哽咽了,双手捂着脸呜呜抽泣起来,仿佛真的发生她所说的情况一样。 我扎着两只手,半晌无言。 女人心,何止海底针啊,简直就大西洋底一粒沙! 彼此黯然,墨芷舞又突然停住哭泣,抓起我的袖子在自己脸上抹啊抹,鼻涕眼泪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