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,哪怕只有几天、一个月呢,我都会开心死的。” 我笑着,伸手搂住潇潇的香肩,说,“这有什么难的啊,跟老人家学几个月不太现实,可如果你只是想多听他讲几次课,这个我还是能帮着安排的。” “真的吗?” “必须真的!”我很有信心,回答得信誓旦旦。 潇潇没有念过大学,所以她不明白,大学里旁听课程并不是什么不允许的事,而且除非那种给硕士生、博士生上的小班课,一般超过六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