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，问姚静，“丫头，你知道有段时间，好几个省份都试行过一种街头卫生间？而且是男女通用的那种，听过吗？”

“通用的？”

姚静迟疑半天，摇头道，“新事物吗？我不知道，江大哥，我前两年蹲大狱的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很多新事物我不清楚，沙山女监总归是消息闭塞的地方。”

见姚静实在不明白，我也没辙，只好说，“算了，不说那个了…姚静，那天晚上，上官晓倩尿急，我俩的手还铐在一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