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正融进我的血脉里,从此不再分离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四肢酸疼,实在没了力气,而姚静更受不起,对于初尝人事的她来说,到后来几乎已经任我摆布,只是机械地配合我的动作罢了。 依偎在我怀里,姚静将完全打湿的秀发绾起,脸贴在我胸口问,“枫哥,江大哥,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?” 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我明知故问。 她娇羞,轻轻咬我一口说,“我是你的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