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片子,你懂什么!” 也许经过大半天相处,也许身在监狱这种性质特别的地方,因此,我对柳如烟残存在心底的一丝敬畏似乎也不剩下多少了。 至少从称呼和说话语气上,我已经变得很随意了。 “如烟,我这叫帮大家,懂不懂?你没在这种地方混过,你知道什么,根本就没有发言权!” 我这话不算狡辩。 的确,看似我好像利用了仇冉可、马雨茗她们,但这件事总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