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青蛙就被柳如烟一把抢走。 一手青蛙,一手哨子,死妮子忽然笑了,前仰后合的,似乎刚才发脾气的根本不是她,我江枫蛋疼跟空气来劲呢。 “哈哈,真好玩!” 柳如烟像个十八岁的女大学生那样跳着笑着,对我说,“枫哥,嘻嘻,今晚我喊你枫哥,咱们不走寻常路,不是,不重温旧路,我们换个路线好不好?我…不想…” 说到不想两个字的时候,柳如烟的目光忽然有些暗淡,声音地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