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敏。 她的精神比上次提审时好的多,面色也红润些,和我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放松。 “江队,我知道自己造的孽有多大,这次我恐怕活不了了,最起码也是死缓。” 听她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儿,语气很轻松,我叹口气道,“胡敏,好好改造,你还年轻,只要表现好获得减刑,也许十几二十年就能出来,那时候你不过四十多,还有一半年华可以好好生活的。” “江队,你不用宽我心了,二十年,人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