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柳如烟催我,看了任逍遥几眼,我说,“好,那我接着说了,这个案子吧…唉,怎么说呢,哪怕时隔多年,我也没有亲身经历,但今天说起来,我的心情还是万分感慨,不胜唏嘘啊!” 说到这里的时候,我明显感觉到任老师的体内忽然又有些波动了,但很快便渐渐平静。 是啊,过去很多年,而且这个案子还是任老师亲口讲给我们,作为一次特别的、反面的案例,那么,他就算每次都会心旌激荡,但也改变不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