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吧。 我没多言,微微笑着点头,等着人家安排。 于是王叔示意我稍候,他和如烟一起走向内院,显然是去给老爷子问安了。 独自站在院落里,我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,这时候,一个看上去三十二三岁,身形瘦高的中年男人向我凑了过来,面上带着笑,问,“兄弟怎么称呼?” 兄弟? 我没想到柳家还有人说话如此随便,于是上下打量对方两眼,不亢不卑道,“江枫,江枫渔火对愁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