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十分陈旧,上面铺的沙发罩虽然浆洗得干干净净,但沙发腿上的斑驳和脱落的油漆痕迹,却表明它应该有些年头了。 “是不是和我们常见的样式不一样?”见我没说话,唐婉问,“江枫,这种样式的沙发你很少见到吧?” “不是很少见到,是根本没见过。”我指着沙发扶手那里,说,“婉姐,这里的花纹样式好像和佛教有关啊,是不是?” “对,挺有眼力嘛!” 唐婉赞许地点点头,又问我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