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为刚才自己有些龌龊的念头感觉不好意思。 “柳叔是孝子。”我脱口而出,也没想想这样评价一位长辈,好像我还没这个资格。 柳若海倒是笑了,“小江有点意思,挺冲的,什么话都敢说…听如烟讲,你目前在监狱工作?T市的沙山女监?” “对,柳叔,我是一名狱警,也可以叫管教。” “这个我知道。” 柳若海饶有深意看了我一眼,说,“小江啊,要说你和我倒是有点缘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