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沮丧地呶了呶嘴,翻身起来,“我去洗澡。” 她知道他现在都不大敢碰她,晚上有时候等她入睡了,他又出去抽烟或者冲个冷水澡,才进来。 有时候,一折腾就是一宿不眠,第二天早晨看到他在顶着晨曦看新闻早报,也是醉了。 看着他脱了衬衣,那宽厚精湛的背脊对着她,侧脸可以看到他鬼斧神工的菱角,足以让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为之飞蛾扑火,然而他却心甘情愿为她一个人饱受煎熬。 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