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耐烦地躺在真皮沙发上,像个没骨头的一样架起了双腿,打起了瞌睡。 “少爷呢?”苏勤硬着头皮将他揪了起来。 “呐,大概喝了十倍龙舌兰外加伏尔加,打了一晚桌球。”傅漠然散漫地眯着眸子,有气无力地对旁边噼里啪啦的桌球室颔了颔首。 这家伙像是吃了激素一样,抓着他喝了一晚上酒就算了,还嫌不够,竟然神采奕奕地非要让他陪他打桌球,输了赢了他妈都不乐意,一打就一宿。 有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