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药。”傅漠然难得好心情,低下头含住了她白皙的耳垂,热气洒进了她的耳蜗,吓得她又是一个哆嗦,不停地缩起来,无力地反抗,“不要……” 他上药,上着上着就又使坏了。 她从不知道一个禁欲系的高岭花,禽兽起来会这么恐怖的。 “你确定?嗯?”傅漠然看着她,低低地笑了起来。 他这两天确实要得狠了些。 不过,这也是她自找的,谁让她敢擅自离开他这么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