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，“看来你已经好了，嗯？”

“啊……”卢雨涵尖叫了起来，小脸痛得几乎扭曲。

但是，她仍旧不放弃，揪着他的肩膀，艰难地确认，“告诉我多久……”

“三年，满意吗？嗯？”顾宁远阴戾地扣着她的脸，就像是被激怒的猛兽。

“唔……”卢雨涵感觉自己要快要死了，偏偏连下巴都被他钳得紧，连音调都变得支离破碎，“一、年……”

她竟然死都不肯求饶，反而在这种时刻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