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锋高高抬起,陈冲冷漠的挥臂。 绝命的麻扎刀斩下,薛义惊恐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 “不,小牛子,你不过是泥腿子,你不能杀我,我是厢军将......” “咔!” 质量上乘的麻扎刀直直斩在薛义喉咙上,卡在颈椎骨上,让他的叫嚷戛然而止。 薛义一时还没了账,痛苦的捂着脖子上如同婴儿咧嘴的伤口,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。他还在挣命。 但绝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