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使君的手一滞。 片刻后,她继续描花,没有作答。 燕凛皱眉,心里更加担忧起来。 小时候他若是犯了错,在这里被罚跪一夜,第二日一定会染上风寒,这祠堂的寒气,是真的伤人。 方才江大夫还说她的腿从断了以后就一直疼着,现在怎么还能在祠堂里受寒气的侵袭。 燕凛又一次开口道:“你若是疼的厉害,便回去休息,不必扛着。” 姜使君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