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觉得他好孤独。 他不过二十余岁,却背负了十几年的深仇。 姜使君缓步朝燕凛走了过去,轻轻将沾了血的金鳞刃从他手心里取了出来。 姜使君把剑朝常天递了过去:“收起来。” 她能感觉的到,燕凛今夜不对劲。 他做的事,他的情绪,没有一样是正常的。他是该表露自己的心绪,但不该是那么失控的状态。 除非,他有事藏着,他在找一个宣泄的点。 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