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风情,就被阮烟罗这一句给消散了。 燕寒墨咬牙切齿的睨着阮烟罗,“阮烟罗,你敢。” “这样呢?”她忽而俯身,整个小脸都埋在了他的身前,长长的如缎的墨发飘在水中,如同水藻一般漾开一朵朵的山水墨画。 燕寒墨身子一僵,实在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一手。 顿时,男性的身躯也酥了。 “阿墨,是你的就是你的。”除非他自己不珍惜,否则谁也没办法从他的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