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下去。 燕寒墨松开了阮烟罗,一个箭步冲过去,“你怎么了?” “疼。”二子低低一个字,也为自己这样的状况影响到了大家而黯然,仿佛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,此时正拿眼尾偷偷看向燕寒墨,再是阮烟罗。 阮烟罗也走了过去,不过看二子的样子,全身上下都没有血渍,根本看不出哪里伤了。 “莫郎中,有劳了。”阮烟罗一抱拳,就是要请莫湛给二子诊视一下,看看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