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烟罗不想起。 留在这山里,她也没什么事做,还不如随意些,想躺多久就多久。 反正,她就是懒了,谁要背后嚼她的舌根不嚼,她也不在乎。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,在意别人的眼神做什么。 懒懒的翻身,懒懒的赖在床上。 这一躺,半个时辰过去了,燕寒墨也没见回来。 “红袖……”阮烟罗低喊了一声。 “小姐,你醒了?”外面候着的红袖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