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听到他说的这些，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，只是一直掉眼泪。

薄乔衍靠在沙发上看她，这些话他连念凉凉都没有说过，震撼吧，但他心里却真的有点波澜不惊。

这些曾经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，现在淡淡讲来，他却恍惚觉得是别人的故事。

苏浅哭了一会儿，抬头看他：“阿衍，你后悔吗？”

薄乔衍眼角微敛，问她：“什么？”

“当年的事，你后悔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