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攀登苏尼阿的悬崖; 在那里,将只有我和那海浪 可以听见彼此飘送着悄悄话, 让我像天鹅一样歌尽而亡; 我不要奴隶的国度属于我—— 干脆把那萨摩斯的酒杯打破! 卓越的诗人拜伦已经逝去,但是他的诗篇却永留世间。 此刻的爱德蒙-唐泰斯,就默默念着这篇《哀希腊》,徜徉在这片永无宁日的土地上。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,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