紊地离开了。 “一群无礼而又卑劣的家伙。”一个红袍术士说,“我觉得您该剥夺他们所有的财产。”这种隐约带着蔑视与愤怒的氛围让他感觉很不舒服,他从格瑞纳达来,习惯了看到因为恐惧和谄媚而变得扭曲恶心的面孔——如果他们突然知道自己得带着家人一无所有的徒步穿过整个大荒原,脸上的神色应该会变得更为有趣一点。 “我觉得这已经够了。”狄伦说,长达三个昼夜的战役中,他已经发觉了,作为一个施法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