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已经没有了舌头,奔涌而出的不是话语而是脏污的血,夹杂着内脏,而这些东西全都泼洒在了她自己和精灵的身上。 “她的伤势非常严重。”精灵牧师说:“可能无法支持到药水发挥所有的作用。” “能够挽救她的性命吗?”凯瑞本问。 “我们需要向安格瑞斯祈祷。”精灵牧师说,然后,纯粹是出于好奇地,他问:“您认识这个人类吗?” “我并不认识她,”凯瑞本说,“但我有着一种预感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