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条缝隙,还有尖锐的下巴,从耳根陡然峻峭起来的后脑,这些都是从葛兰那里继承到的,如果她的母亲还活着,异界的灵魂无法控制地想到,她会多么地爱怜这个孩子啊。 “殿下。”她说,她的声音不像一个孩子应有的那样清脆,反而有些嘶哑与干涩。 “你需要喝点药水,”克瑞玛尔说:“否则你可能无法坚持到今天的工作结束。” 药水是苦的,就像是大部分治疗药水那样,但在最底层,沉淀着厚重的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