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功德金轮陡然之间发生了变化，一点点黑色从其中诞生，瞬间浸染了小半个功德金轮。

这是对佛门经意的否定，一旦传扬出去，瞬间颠覆整个佛门。

而燃灯上古佛在此刻心神失守。

无论如何狡辩，也改变不了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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