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痛苦可想而知。 “哼!”李组长哼了一声,站起来,气呼呼的走了。 另一个审讯者也灰溜溜的走了。 房间里面只剩下钟晓飞和马致远。 马致远没有再问他,一脸抱歉的说了一句:“我今天下午有事出去了,刚回来不久,他们对你的事情,我是刚知道的,对不起啊。” 钟晓飞苦笑:“没事。” “好了,你去睡吧。有事我们明天说。” 马致远把钟晓飞拉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