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”朱雅琼咬着红唇,美目闪闪:“反正他就是有点特别。” 钟晓飞微微笑了。 不错,朱雅琼的感觉是对的,陈墨的确是一个跟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的人。 不止是面色苍白,目光冰冷,更重要的是,在陈墨身上,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就像是一支标枪挺立在一堆朽木之中,掩藏也掩藏不住。 “他还好吧?”钟晓飞问,除了为美女们担心,他也在为陈墨和南哥担心,担心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