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累了,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。她趴在床榻上,头痛欲裂,浑身发软,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等第二日醒过来,果不其然又得了伤风,烧得她迷迷糊糊地。 那日在宫中本就落了水受凉的,又经历了生死的惊魂,回府后更是一个接一个的爆炸性消息向她砸来,折腾来折腾去,不病才怪。 只是她这一病倒也正好了,女孩子一旦定了婚事,此后从礼聘到嫁娶这漫长的一年甚至两三年里,都要按着规矩闭门绣嫁妆、学习掌管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