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,这件事你可别心软,他们什么嘴脸,你应该看清楚了。”廖凡道。 他心里并不想去原谅这徐友军一家人。 因为他们侮辱了玉漱,也侮辱了他那躺在病床成为植物人的兄弟徐虎。 这是不可原谅不可饶恕的事情。 “凡哥,我觉得吧,还是让他们先进来,看看他们说什么,无论如何,他们都是我在独山镇唯一的亲戚了。”玉漱苦涩一笑。 说到底,她还是心软了,当她听到表姑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