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。所以你现在还是本座的侍妾。”他又把雪陌扯了回来，抱在怀里，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：“折腾了这么久，你还不困？”

宁雪陌：“……可是……”

她有点抓狂，想再问问。

但刚一开口，他的嘴便俯下在她唇上轻轻一吻，气息略略有点火热：“本座给你两个选择，一，继续做本座的侍妾，二，做本座的徒弟。不过做本座徒弟需要你努力修炼。本座不想太徇私。明白么？”

这是逼着自己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