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再怎么想给你,可是身体本能的害怕就会无意识的反应,这种反应,我大脑都没有办法控制。 就是怕你,很怕和你那样。 秦末动了动身,没有感觉到被撕裂的疼,但身上有别的疼。 他真会玩。 左南臣薄唇落在秦末的额上,嘶哑暗沉的声:“你已经睡了很久了。” 秦末愣了下,迷茫的水眸看着左南臣,弱弱的声:“多久?今天不是你生日吗?” 她迷迷糊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