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。 主要是,连左南臣都说了,他们几乎一模一样。 “红绸找你什么事?” 秦末手一颤,直接伸出手,圈着了左南臣的脖颈,软软糯糯的声:“没什么事情,就是和我说声,砌和她要离开一段时间,我如果有哪里不舒服,跟生病无关的,就给她打电话,还要我,以后注意下。” 左南臣嗯了一声,指腹触碰着秦末的脸蛋,嘶哑的声:“以后我会留意。” 秦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