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先生,你可以走了。” 被关在木屋的第五天,夏华军还没醒来,木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。 看着那个睡眼惺忪的男人,那兄弟脸上不带半点表情。 之所以会尊称他一声夏先生,也不过是看在沫沫小姐的份上。 “走?去哪里?” 因为意识还没彻底回笼,夏华军这话也是完全不经大脑问出口的。 “夏先生的意思是继续住在这里吗?这我们可做不了主,得要问清楚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