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的事情都明朗化，水落石出了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闻言，古齐昊顿了一下，苍白的脸色有些僵硬，沉默了许久，才低低道，“还有什么能说的？当所有的事情都摆在眼前……”

慕凌诗嘴角扯过一道讽刺，“也是，像你这种没有心的人，恐怕自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的。说到底，我母亲，还有我哥的死，甚至还有奶奶的不幸，你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我不明白，你为什么还是能够那么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