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日积月累,愧疚越重,便会越发的看重她的,只有这样,她在北戎便无人敢欺。 那是绝对的军权,谁都不敢往上撞,除非是不想活的。 战虏是不能再被判刑的,这是国与国之间表面上的尊重。 但尊重是什么?萧芜暝从来不知道。 “本王一向只喜欢挑战权威,不喜欢被挑战。”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,拿着惊堂木的手再度高高抬起,才要作势落下时,却又被人喊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