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缩成了一团,瑟瑟发抖着。 想她王嬷嬷人前显贵,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之人,可却一直是国主面前的红人,平日里凭着那些个赏赐,即便在郸江那不毛之地,小日子过得也是算得上是奢侈了。 若是地牢之类的,她咬咬牙,也就捱过去了,可这石屋根本就不是人待得地方。 她心中的恐惧与这屋内伸手摸不到光的黑暗一样蔓延到了全身。 这石屋她是知晓的,当初还是她提议造反的无良国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