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所落之处,是她的双手,正紧张地扯着衣角。 当下她又觉得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是有些岁数的人了,怎么还是这般受不得萧芜暝半点的撩拨。 可不是没出息嘛! 这人一句话都还未说,她自个倒是脸红害羞地起劲了。 她忽又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有些发烫,忽然想起了那日在王府院中,她被茶烫到了手,借着萧芜暝的耳朵去散热气。 当时他的耳朵与此时的她耳朵的温度一样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