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太医说的是刺痛,那应是能忍下去的,可待这夏太医涂抹完一个红肿包,他就觉得不对劲了。 刺痛而已,但怎么会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,且越辣就越疼,越疼就越辣。 不过一会,他已是满头的冷汗。 夏太医专注地又倒了些药粉在手中,抬眼见他一头汗,当下就恼怒了起来,“肿包最忌讳伤口湿了,你这个流汗法,老夫的药还有什么效果!” 他语毕时,洛易平已经是眼眶都泛起了红色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