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,漫不经心地拿着帕子擦着手上的汤汁,“方才说要留牧遥性命的人是你,怎么现在百姓为她求饶,你却反口了呢?” 萧高轩面色微滞,又听那萧芜暝叹息了一声。 宸王说,“你这样让本王很为难啊,皇叔的圣意已经够难猜的了,你可真不愧是他儿子,这心思一样的百变。” 萧芜暝顿了顿,将那惊堂木拿起,朝着他伸了伸,“要不,还是你来判?” 六皇子眉头微蹙,看了眼那惊堂木,又低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