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满朝堂皆是乱臣贼子,忠良臣子皆被压制住,只剩下他孤零一人。 他那时都不曾有过半丝的惧意,临危不乱,也没有恼羞成怒,甚至还能与这些谋逆之人谈天说地,那时都没有被调动出恼怒的情绪,更是更何况是此时。 萧芜暝眉目淡淡,敛着几分的笑,单看上去真如他温润的气质般让人松懈警惕,可他一开口,低醇的嗓音里卷着风霜,铺着一层浅浅的凉薄。 他说,“王老将军何功之有,需你们这般维护?”